唯有王燕赶忙掏出手帕,帮父亲包扎。

而王贲,已是酒醒了大半,回过头来,这才意识到王翦说的是自己。

“父亲……?”

“跪下!”王翦又重复了一句。

王贲浑身一颤,饶是已经封侯拜将,可还是立刻跪了下去。

……

一旁的扶苏见状,就要去扶起王贲。

毕竟,王贲为大秦立下赫赫战功,封侯拜将,眼下只是酒后失言,犯不着这般当真。

见扶苏这般,王翦赶忙道:“还请公子莫要管,此乃我王翦家事,臣,自是能处理好。”

子婴得了这么多的军功,皆是王家的血脉功劳,这话,可大可小。

若真让有心人听去,与始皇传上一嘴,王翦都不敢想这件事的后果。

可毕竟是自己的大舅子,而且扶苏也确定,王贲喝的有点多,本就是家宴,哪有什么外人。

见王翦要处罚王贲,便又劝慰道:“上将军,此事本公子可作证,乃是王贲酒后失言,当不得真。”

王燕一边包扎,一边劝道:“父亲,大哥好歹也是大秦的侯爵,眼下已是知晓错了,跪着跟您道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