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池里的盐卤都去哪儿了?”李君策问。
相宜勾唇,压低声音,“您猜猜。”
“我一直睡在隔壁,没听到大动静。”他顿了下,又说:“唯有夜里,知晓隔壁有人,我才睡得沉些。”
不过,也就是相对沉些。
若是有大动静,他必定起身。
相宜不说,等他想。
果然,他接着便道:“那屋子下面有地窖之类?”
相宜暗叹他脑子快,转过脸,微微颔首。
李君策接收到她的欣赏,心中得意,接着又不乐意了。
“为何不告诉我?”
“事出权宜,没来得及说。”
李君策睨她一眼,“满口胡言。”
相宜双手背在身后,和他的动作如出一辙。
“我便是不说,方才您不也处置得很好?”
李君策轻哼。
她看着好,心黑得很,这么大事,还用来吓他。
“盐卤就快结晶了,不能乱动,粮种得赶紧运走。”他说起正事。
相宜点头,“您放心,等入了夜,我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