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没有,不代表旁的地方没有。”
徐管家坚持,对张班头道:“他们伤人是真,就该抓回去好好关押啊!”
“我们伤人,是为自保。”
相宜看向领班,“差爷,您自己瞧瞧,他们手里拿的都是什么!若不是我们有这小玩意儿防身,只怕现在早身首异处了!”
张班头扫了一眼徐家的家丁,一把把明晃晃的刀子,都还没收起来呢。
徐管家一噎。
“你们拿刀子做什么?”张班头不悦道。
“这……”徐管家眼神一转,“咱们也是为了防身啊,这庄子年久失修,忽然来了外乡人,谁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我们不过是防身,并不曾伤了他们啊!”
“那我夫妇二人也是误伤。”相宜不慌不忙,对领班说:“我们愿意赔药钱,还请差爷明鉴。”
“我,我不要钱,就要你。”
徐名望那傻子再三开口,不顾自己耳朵的伤,也不看官差在场,还要往相宜跟前凑。
相宜察觉到李君策直起身,并有隐隐杀意,当即后退,将他的视线完全遮挡。
章家兄弟动作快,也拦住了徐名望。
“差爷,您也看到了!”相宜趁机,“这徐家都是些什么人,我们不过是无名小卒,若非你们来了,还不知怎么受他们欺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