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是何意?”
孔老夫人没想到儿子这么不开窍,明说道:“太子对薛相宜有意,大可纳她进东宫,为何没有?自然是她不愿意!”
“她为何不愿,你细想便知啊。”
孔临安陷入沉思。
孔老夫人越说越激动,拉着他道:“你与她是结发夫妻,少年相识,情谊深厚,她必定是心中割舍不下你。”
当着吗?
孔临安有些犹豫,薛相宜对他太绝情了,让他心灰意冷。可母亲所说,也不无道理,她是个有傲气的女子,即便心里还有他,也不会表露出来,毕竟当初,他伤她太深。
想到这儿,他心头发热,已对孔老夫人的话信了八九分。
孔老夫人继续道:“即便不为了薛相宜,你如今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合该报效朝廷,难道因为一次挫败,就要一辈子赋闲家中吗?陛下不启复你,你毛遂自荐便是了,哪怕是从微末小吏开始做,那也好过虚度光阴!”
不错!
孔临安骤然站起,“母亲,儿糊涂了,您说的对!”
见他如此,孔老夫人高兴得老泪纵横。
孔临安说:“我明日便去吏部!”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