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有些可笑。

殷酬忽而剧烈咳嗽起来,血沫都咳了出来。

“哎呀。”俞欢皱起眉,看着鞋上新染的血迹,骄横而又嫌弃道,“你都把我的鞋子给弄脏了,给我道歉。”

殷酬咳了很久,终于缓过来,费劲却仍一字一句的嗤笑:“做梦。”

将他置于如此处境,还妄想他向她服软……

做梦?

俞欢苦恼的叹了一口气,他真是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不道歉的话,你就等着被做成人肉包子吧。”

她轻飘飘的说完就走了,似乎这对她来说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徒留殷酬脸色青白交加。

他心中愤懑,身体虚弱,又因为俞欢的刺激而情绪起伏格外剧烈,一时间竟眼前发黑,几乎要昏厥过去。

无人管他。

他们似乎是将他与其余人隔开了。

良久,他再次睁开眼睛,自己依旧坐在原地,身体冰凉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