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彻底闭上嘴不说话了。
直到一个多小时以后,邢运才回来,想必是把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
那个小安回去了,病房里还是只剩下两个人,。
邢运和我现在的关系算不上是朋友,只是因为恰巧碰到的次数多,我又好几次在去他们那提供线索的时候撞到他,他就对我好奇了很多,甚至还查了我的档案,不知道是不是想唬我,之前有一次我去找他,他张口闭口就是你不是某某中学毕业的么,怎么来了辽城了?你家那边有个什么城也不错啊,辽城有什么好的。
种种像这样的话,旁敲侧击的敲打着我。
我没什么和他玩的耐心,就只是把他说的话都当成耳旁风,只要是问我无关的事情,我就一律不配合,只说案情相关。
前两次出事我也完全不避讳他了,每次都单刀直入,张口就说凶手是谁,说完拉倒,让他们自己去查。
邢运的脸色并不很好,嘴唇都青紫了,我忍不住又开口道:“你被我传染了?生病了就出去让医生给你看一看,是不是生病了。我还挺想多个室友的。”
“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邢运瞪着我,“那个案子,是两个区协查的,刚出事的时候,隔壁支队刚好带了一批死者家属去求证,我看到了其中一个,就是你说的那个人。”
“就好像是,你是亲眼看着那个人行凶了一样。你是怎么知道那么多细节的。”邢运见我嘴唇干裂,没好气的给我倒了杯水,塞到了我手里,又道:“这次我一定要搞个明白,说。”
“我就是看到了啊。”我压低了嗓音,因为病痛原本就嘶哑的嗓音更诡异了,“他杀人之前,先杀了两只猫,两只小奶猫。我就是其中的一只,死了以后,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那人引进来给迷晕倒了。”
“不说就不说,别装神弄鬼的。”邢运显然不相信,暴躁的把水杯夺了回去,放在了床头柜上,“我告诉你,岳明松,你最好是干净的。要是让我抓住了你做了什么的证据,我一定把你也送进去。”
“那我真是好怕怕的哦。邢大警官,过河拆桥可不好,我好歹也帮了你们公安机关这么多次。”我翻了个白眼,“我说假话你不信,我说真话你也不信,你可真难伺候。”
我是故意在激怒他,因为我知道,这么一来,他无论如何都会生气,一生气,他就会怀疑我所说的,也会不再追问下去了。
“那个人,隔壁支队的人去追了,线索是你提供的,要是真的破案了,我给你申请奖金。”
“可别,免了吧。”我摆了摆手,“要不是因为直接跟你说效果能好一点,我早就打匿名电话了。这个案子刚开始的时候,有不少举报电话吧。”
邢运勉强扯出了一个微笑来:“是不少,天天都有人说自己见过凶手,一天七八十个电话,什么用都没有。”
说着,邢运很尽职的帮我按响了呼叫铃。
点滴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