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秦野前,你亲口承诺会当本王的人,如今秦野得救,阿锦却想过河拆桥,着实有些无赖。”
委屈涌上心头,夏时锦红了眼。
“萧时宴,求你放过我吧。”
萧时宴却道:“休想。”
“皇叔今日不是说,我要什么都应我吗?”
眉眼不以为然地轻挑,萧时宴坏笑反驳:“阿锦都能反悔,本王为何不能?”
俯身吻去夏时锦脸上刚刚流下的咸涩泪珠,萧时宴柔声细语道:“别哭,过了今夜,以后什么都应你。”
双手紧扣纤细白皙的脚腕,萧时宴俯身吻了下去。
夏时锦倒吸一口凉气。
她偏头咬住自己的手臂,用疼痛来防止自己沦陷,并将所有低泣嘤咛都咽到了肚子里。
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保住自己对爱情的忠贞。
夜很长,夜里的萧时宴很温柔。
他所有的动作和亲吻都轻轻的、柔柔的,没有半点让人感到不适。
而极致的讨好,也让人没法不红温。
脑中烟花炸了一波又一波,尽管夏时锦不想,可还是无法控制。
萧时宴起身凑到夏时锦的耳边,抚着她温烫绯红的脸,与她耳鬓厮磨。
夏时锦冷脸骂他。
“混蛋。”
萧时宴却不为之恼怒。
他邪魅一笑,轻声喃喃道:“是啊,时宴是阿锦的混蛋。”
伸手替她顺走粘在唇角和面颊的碎发,他凑过来吻她的唇,将她的体香一点点还给她。
夜很长,这次轮到了萧时宴的主场。
烛火摇曳,身上的人挥汗如雨,不知疲倦。
强壮劲瘦的身体上肌肉虬结,纹理清晰可见,凸起的青筋在肌肤上蜿蜒曲折,勾勒着十足的力量感。
迷离的目光落在那宽阔的胸膛之上,夏时锦为了忽略体内的情欲,开始细细地瞧着萧时宴身上的刺青。
床帐轻晃,她的视线如有实质,依次扫过每一个字,也扫过萧时宴的每寸肌肤。
红唇轻启,她试图用念经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她念:“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