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酒酒不敢往下想。
她红唇抿动,话还是问向薄西洲的,至于那绵长的一句老公,她不是在逃避事实,相反,正是很清楚,才这样叫的,是——就算很清醒,也还是想这么叫他,并且她也习惯了,除了叫一声老公,她还能叫什么。
今天还能叫老公,明天呢!
但,有那句话,还是要说。
“啊……好像是不可以再叫老公了呢,我们已经离婚了啊!对不对,老公……”
傅酒酒想做什么,是折磨自己还是折磨薄西洲?
她不知道,也不想管,她好痛了,痛到,不知道要怎么缓解,要怎么去顾及,就算那个人是她最爱的人。
但……薄西洲会痛吗?
“老公,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别的什么事情,嗯,本来好像是有的。”
有那些歇斯底里,痛苦反复,折磨病态,想问,想说,想——
“现在,忽然觉得也没了……”
有些东西散去,好像就在一瞬间,就那么如云烟。
“就看看你吧……”
傅酒酒仰着头:“我来,只是想看看你而已!”
傅酒酒只是想看看薄西洲。
傅酒酒来,就想看看薄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