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容太轻太淡,仿若他的承诺,她丝毫不在意。
可不就是如此,她都不要,傅酒酒都不要了——
薄西洲想叫傅酒酒不要如此笑,不要如此的冲着他笑。
“嗯。”
最后,到底克制下来,现今的他,还有什么资格?
何况,薄西洲又那里舍得对傅酒酒说一句什么重话?
只是他们现在的模样,仿若相对两无言。
这也不好受到哪里去!
可,能这么看着对方,倒也不至于是不快乐的。
两人仿若是默契,就这么静静凝视彼此。
好久,好久,仿若要将对方深深看进自己的心里,或许,记进血液里面。
“你……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老公?”
之后,还是傅酒酒打破了沉默,她主动的开腔。
她也该说话了,她再不说,乐宴就要说了,他可担心她的身子骨,这么长久的站在外面,怎么受得住。
你看,心疼一个人,是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在这个人身上发生了任何什么事情的,纵使杀人放火,所谓无条件的爱护一个人。
所以,薄西洲,你呢?
老公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