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务必小心。”叮嘱完福尔摩斯,我和华生坐上马车动身。
葛兰森知道我们的来意后,立刻叫上四个身强力壮的警察一同前往,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我们却惊讶地发现犯人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双手反缚,而福尔摩斯脱下了大衣正用手揩汗。
“你一个人把他制服了?”葛兰森问道,他带的警察们全都没了用武之地,彼此交换眼神局促地站着。
“嗯,费了点力气,可真是不容易啊。”福尔摩斯嘴上这么说着,面上却是一派轻松。
后来我才得知,福尔摩斯学过格斗和拳击且技术高超,一般人很难近身。
总之,这位杀害了两个人的亡命之徒终于被逮捕归案,当他得知苦苦追寻多年的宝藏并不存在之后,几乎发了疯。
他本是船上的一个水手,送酒的时候无意中偷听到关于宝藏的事情,就此起了邪念。他偷偷跟在哈德先生的身边,假装为他卖命实际上另有主张,与他同样心思的是哈德先生雇佣的一名杀手。
眼看计划进行到了最后一步,哈德先生良心不安下想要放弃这个念头,两人定然不从,杀害了他之后各自为营,终成了如今的局面。
我问福尔摩斯,贝克街侦缉队是如何捉住小矮人的狐狸尾巴的。
福尔摩斯看着我笑了笑,反问道:“你认为凶手该如何引人耳目地追踪事情的发展?”
我深思片刻,惊呼道:“乔装易容!以他的体态,伪装成佝偻的老妇人最适合不过。”
福尔摩斯点上烟:“爱瞧热闹的老妇人们不少,但是回回都不落下的却不多。”
而维金斯他们常年混迹在街头巷尾,一下子就能分别出哪些是陌生面孔。
比旁人想的更深远,更细致即是福尔摩斯的过人之处。
案子结束后,我一时生出茫然之感,不知今后该何去何从。福尔摩斯便是这时向我抛出了橄榄枝。
“我觉得你在这里多学学我的分析法,对你是很有好处。”
我诧异地看向他。
“当然,最后做决定地还是福雷斯小姐你自己。”福尔摩斯说。
我看看他,再看看华生,心中早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