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要脱口而出的询问瞬间卡顿,更让他无措的是,他内心没有丝毫反感厌恶,只有惊吓和尴尬。

早知道曾经的他是最讨厌女人在面前搔首弄姿的,更别说是以如此露|骨的姿势,是何时有这种变化的呢?也许是聪明人之间的心心相惜?

这么想着,燕庄泽心中渐渐释然,经过这些日子的合作,他已经不怎么将池锦当后妃看,而是交易对象合作伙伴,一定是这样。

见池锦还维持这那个难言的姿势,燕庄泽一手握拳轻抵双唇:“咳,咳咳。”

一声比一声大的咳嗽让怀揣梦想和热血的池锦回了神,他脸上洋溢着仿佛拯救了世界的笑容,对燕庄泽关心道:“皇上,您怎么了,最近天冷注意着凉。”

燕庄泽咳嗽声顿时停下,见池锦似乎没有丝毫悔过之意,眉头一皱假装没看见,继续刚才想问的话:“你为何突然提及江南?”

“哦,我给你看个东西。”池锦想起自己的目的,连忙动了动衣襟里的手四处摸索起来,咦?信纸呢?

燕庄泽立刻转头,拿起奏折装作专心致志地看起来,心中不禁想到:如果是别的女人做出如此动作,他定要将那人打入冷宫。

“找到了。”摸到信纸的池锦轻轻出声,引得燕庄泽下意识转过头来,就见他以为行为放浪的锦妃从衣襟里拿出一张纸,上面似乎还写写着。

燕庄泽盯着那张纸可疑地沉默了,原来锦妃只是为了拿这东西吗?

被正义填满胸膛的池锦并没有注意到燕庄泽微妙的表情变化,将皱巴巴的信纸递过去:“您看了就知道为什么了。”

燕庄泽压下心中多余的情绪,淡定自若地接过信纸,展开迅速一看后,便没心思再想其它了。

他凝眉看着信上寥寥两行字,沉声道:“你从哪里得来的?”

池锦挑眉一笑:“当然是池家送来的,我以为皇上早就猜到了。”

“你倒是聪明。”没再急着去细想写封信透露出的事情,他对池锦赞赏一笑道:“不愧是我选中的人。 ”

池锦但笑不语,默默接下这句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