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月脱口而出:“不用!”
“哦?”
霍听潮难得与她玩笑:“不用什么?”
“不用过一段时间。”
阮江月快速说完,眼神幽怨地盯着霍听潮:“你以前从不这样玩笑我,现在你倒是调侃起来了。”
她吸了下鼻子,自暴自弃道:“算了,反正你是知道,我就是这样恨嫁。
怎么办呢,遇到你这种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绝世好男人,我不恨嫁谁恨嫁?我要不追紧一点没准儿能有别人来抢。”
霍听潮失笑:“乱说什么?”
“哎呀不重要。”
阮江月盯着他的眼睛:“不用过一段时间了,再过一段时间我们都老了,你的想法就很好,就那么办。”
“那好。”
霍听潮笑着应下,瞧她眼睛亮晶晶的,先前的泪意只聚了一瞬,现在已经散去,却将她的眼睛洗的分外明亮。
他的心不觉一动,曲起直接刮了刮阮江月的鼻尖。
一边帮阮江月整理稍有些凌乱的头发,霍听潮一边说:“我不是不会真心和你笑,是经的事多了,心也静的多。
所以情绪的波动就会比常人少。
这与喜欢的多少没关系。”
霍听潮抓起阮江月的手,轻轻按在自己身前,语气低沉而认真:“年年,喜欢是多种多样的。
不是只有热烈如火,才是喜欢到了极致。
你在我心里,很重要。”
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如今,除去祖父之外,你已是最重。”
阮江月呆滞错愕地看着他,又惊又喜,又不知所措。
霍听潮将她重新拥入怀中抱好:“所以别胡思乱想,嗯?”
阮江月乱七八糟地快速点头,又伸出双臂把霍听潮抱紧,激动喜悦到极致,她那平素算是能说会道的小嘴,倒是张张合合不知道说什么了。
过了半晌,霍听潮轻拍着她的肩背:“我们快些吩咐出发吧,再这样等下去,天都要黑了。”
阮江月连连点头说“好”。
然而即便是现在吩咐出发,他们到阮府的时候,天也还是黑了。
阮江月带霍听潮先去见过阮万钧。
只看阮万钧那无比凝重的神色,阮江月的心就提了提,大概知道阮凌雪的情况很是不好。
当下也不多做耽搁,直接请霍听潮前去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