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东方刚刚亮起鱼肚白,称心便将李承乾给唤醒。
“郎君,卯时了”,称心畏畏缩缩的喊着,他可是知道李承乾早晨脾气蛮大,按照李承乾的话讲,那叫起床气。
然而今天,李承乾忽然一下睁开眼,坐起身来,“魏征走了吗?”
“我竟然眯过去了,太失礼了,明天还要去见他说的人才呢”,李承乾嘀咕道,然后竟然脑袋一歪,直接睡着了。
称心当场愣住。
看看外面天色,称心给自己猛的来一耳光疼得龇牙咧嘴,他确信自己没有搞错。
“郎君,醒醒,天亮了”,称心再次壮起胆子喊道。
李承乾再次坐起,一脸茫然,“天亮了?”
称心张着嘴巴直点头。
李承乾直接走到窗边,看到天色,也是一脸无语,“我这刚眯一会儿就天亮了,睡个寂寞”。
“郎君这是连日的车马劳顿,太过疲惫了”,称心也是反应过来。
“洗漱吧”,李承乾也是无奈,这种感觉太过奇妙,感觉刚刚躺下就天亮了,好像没睡一样,但好像又没有困意,反而蛮有精神。
一番洗漱后,魏征已经在院中侍立等候。
看着精神奕奕的李承乾,魏征强忍着困意,“大使,你这求贤若渴的心,实在真诚”。
李承乾笑道:“兴国安邦最重要的便是人才,礼遇人才的心自然要诚”。
魏征默默点头,他也不明白,为何一个八岁孩童,这讲起话来竟是一套一套,明明初出茅庐,表现得倒是比他更像是官场老人了。
“现在玄成公可以说那人才是何人吧?”李承乾直接问道,“哪怕是窦建德和我大伯的旧部,只要他愿意出仕,我就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