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装作不经意的提了一句,“在屋里煎药总觉得闷的慌,我记得后院有个火炉,我去那边。” 宫远徴点了点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抬起手将最外层的毛领大衣脱下,走过来披在我身上。 我抬头看向他,拿着药材篮的手略微收紧。 宫远徴不自在的道,“别着凉了。” ………… 我看着眼前烧着的药汁,神色冷漠,待药汁滚烫冒泡,我便取出冰匣,将断生花放进去。 美丽妖艳的花淹没在漆黑的药汁中,滚动,翻腾,最终无声无息,消失在天地间。 就像我残败的人生,无尽黑暗,挣扎过后,便是释然……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