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姐姐,我可是徵公子啊,最擅长制毒炼药,有谁比我更知道怎么按摩,药效才能更好的吸收。”
霏晚五指收紧,轻咳一声,想把这让人心动的旖旎感散去。
霏晚平复下来冷声:“后背。”
说完解开衣带,背着宫远徵脱下上衣,白皙的后背上满是竹条红印,略重的地方泛着血丝。
宫远徵看到,起身去药柜里拿出药膏:“姐姐怎么受这么重的罚?是因为我和哥哥吗?”
霏晚没有开口,宫远徵也没有再问,没有回答的回答已经是回答了。
带着凉意的药膏抹在后背,霏晚口中又是细小的吸气声。
霏晚看不到后背,只能凭感觉,药膏的触感消失,霏晚刚想将衣服理好,就听见宫远徵:“姐姐,急什么,药膏还没吸收呢。”
宫远徵说完,脱下手套,骨节分明修长的手碰上了霏晚的背。
从不与人近身接触的霏晚,忍不住的身体前倾想躲过宫远徵的触碰,可她面前就是木桌,根本没空间躲避。
胸口贴着桌檐,宫远徵手掌揉着药膏,药膏化开下的肌肤,细腻光滑。
宫远徵轻声:“姐姐,这个力度疼吗?”
霏晚轻呼一声,声音有些发颤:“不疼,远徵还是快些吧,有些冷。”
宫远徵看着霏晚泛红的肩:“是吗?那弟弟我重一点。”
谢天谢地,当霏晚听到宫远徵说好了的声音,头一次觉得抹药比她受罚还难熬,快速穿好衣服,霏晚头也不回的:“今日多谢远徵了,明日我让人送上谢礼。”
宫远徵看着霏晚落荒而逃的背影,脸上带着笑收着药瓶。
冷风吹过,带走燥热还有那让人心动的心悸,霏晚冷静了下来,暗骂自己龌龊。
宫远徵从药炉出来,心情好的走去医馆查找宫子羽的脉案,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云为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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