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现在还有饭吗?”月见里无月提出问题。
“那你又知道他们食堂在哪吗?”夜斗洞悉问题最根本。
说的好,月见里无月回忆了下,发现自己好像就没在港口黑手党吃过饭。
那段时间,他一直过着一三五吃爆辣咖喱外卖,二四六啖清淡乌冬堂食的规律生活。
之所以这么隔天吃还是有几分理由的,咖喱上火,乌冬败火,循环反复相互抵消,方能铸造良好体魄。
好吧,主要原因是吃咖喱有人陪,而乌冬面摊的老板颇具创意,开发了一堆新品,他实在好奇想挨个尝尝。
只可惜在离开横滨前,月见里无月没有达成全部吃一遍的小目标,等他重新回来再次品尝,曾经的乌冬面已经不像记忆里那样拥有吃一遍就能爱上的好滋味。
思来想去,他俩不约而同的发出叹息。
虽然这口气里包含的情感并不相同,但紧接着齐刷刷倒到地上的动作又别无二致。
这次月见里无月学聪明了些,一头栽倒的时候拨拉了下自己的头发,用手背垫着护好。让它不要红杏出墙与夜斗的紫毛勾勾搭搭。
突然,夜斗支楞起来,像想到什么好办法那样兴高采烈:“你说我现在跑出去应该不会有人拦着吧。”
“我可以出去打野食哎!”
“其实就算你正大光明走出去也不会有人理你,而且就算有人拦,难道你还能让他拦得住?”
月见里无月吐槽:“还有你有钱吗?不要到时候会扣在店里给人刷盘子。”
要是以前夜斗发生没钱买单这样的情况(虽然夜斗也不至于跑到自己消费不起的店铺),月见里无月还能拉雪音做保镖,自己往脸上拍个歪歪扭扭的墨镜,装模作样挥舞钞票说这一单我请了。
但现在不仅他口袋空空,雪音还没跟过来。
没人壮胆,月见里无月这个金主压根不敢模仿那些霸总语录和行为。
想到过去的辉煌岁月,又想想现在的穷酸模样,月见里无月不由撇嘴。他还想说什么,衣物下隐隐透出的红光打断了他的思路。
“哦,甚尔找我。”他一愣,扭头对夜斗道,“看来我要先走了。”
“不如我们兵分两路吧,我去找甚尔看看他那里有没有东西,你看看能不能出去逛逛,怎么样?”
这个主意得到了夜斗的赞同,他俩碰碰拳,一个走大门一个跳窗户,房间顿时空荡荡,只留下条皱巴巴的被褥,在床上堆出个难看的小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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