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都绕到夜斗的脖子上,毛毛糙糙的为神明大人可怜的后颈皮子打了个蝴蝶结。
月见里无月彻底抓狂。
“我的头发!”他指着自己的脑袋尖叫,“你头发把我头发勾搭走了!”
夜斗被他叫得往后仰,月见里无月一看,更急了。
“不许退!我的头发要被扯断了啦!”
陷入疯狂,吱哇乱叫,委屈流泪。
夜斗勉强安抚住他,寻个合适位置坐下,拆弹似的解头发上的结。
看着逐渐顺滑的头发,不得不说挺有成就感的。
月见里无月老实窝在原地任夜斗动作。他俩的头发缠得实在太死,夜斗本来还能好端端坐着,到后面不仅要伏在月见里无月身上,还要绕着他转圈圈,好把相互交缠的头发从合适的角度错开。
他解,月见里无月则负责把一些离自己近的发丝抽开。
即使通力合作,也堪堪解开一下半。
“我柔顺的头发,你究竟遭遇了什么……”
月见里无月哭诉。
那当然是遭遇了:在床上打滚,在地板上打滚,扯着我两个人疯狂打滚啊。
夜斗做死鱼眼状,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
不仅要被头发骚,还要被夜斗手指碰,月见里无月只觉得痒痒。
他不自在的抖抖身子,忍不住道:“夜斗啊,你有没有觉得我们摸来摸去的,特别像猴子互相抓虱子啊。”
夜斗:……
有时候真的很佩服月见里无月,他到底哪里来的怪脑筋能支撑他说这么多怪话。
等他们终于从物理意义上彻底分开,都不知消耗了多少时间。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一直保持精神紧绷,月见里无月一点饿的感觉都没有。
他现在只关心他的红发。
他手心聚起团咒力,从头顶慢慢顺到发尾,借助自身咒力的特性一点点把发丝里蓬开翘起的杂毛压平。
等梳洗打扮完,他才和夜斗思考起午餐该如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