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那几招都是死手,让他几乎内伤,宫远徵咬着牙“区区绿玉侍怎么会如此厉害?”宫远徵一方面是疑惑,一方面怕哥哥笑话,“按他的实力,至少也是个黄玉侍!”
“我回头查一下金繁。”宫尚角涂好药,把宫远徵的衣服拉好。
这时姜见月也从徴宫匆匆赶来。
宫远徵目光里有些愧疚又有些委屈“姐姐,医案我只拿到一半。”
“没事,让我看看你的伤……”姜见月有些担忧的说道,手上轻轻掀开他的衣领,“这么严重啊,痛不痛?”
宫远徴这时候倒是不怕被笑话了,对着姜见月说道“都是那个金繁,区区一个侍卫,竟敢对我动手,痛死了。”
姜见月见他喊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等回去再给你上一些药油,陵泽有一个秘方,很好使的。”
宫尚角做在旁边看着两个人,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是你怀疑雾姬夫人有问题?”
“雾姬夫人陪伴兰夫人多年,兰夫人病故,她又照看羽公子多年,老执刃已逝,羽公子成为新执刃,若是她这次将羽公子的身份坐实了,羽公子便可专心三域试炼,再无后顾之忧。”
“甚至……她还可以借机反咬一口角公子恶意制造伪证。”
宫尚角沉思良久,点头肯定了姜见月的说法。
“可这医案只有一半……”宫远徴话刚说一半,就看见宫尚角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目光凝重地转向门口。
门堪堪掩着,宫远徵闭上嘴巴,看向地面的缝隙,那里露出一个虛虛的影子,两人脸上均闪过一丝异常。
姜见月眼中倒划过一道了然。
房门被迅猛推开,宫尚角闪到门外。门外庭院保持着一如既往的静谧,日光大亮,空无一人。因此,房间门口那一声碗盏碎裂的声音就显得格外分明。
人影虛晃,宫尚角再度闪身,贴近了站在门口的上官浅,一把扣住她手腕。
托盈和瓷碗摔落,里面的汤汁酒了一地“宫二先生,你把我拽疼了。”
宫尚角的眼神既冰冷又危险,手依旧没有松开。
“你偷听了多久?”说完,他看到上官浅手上握着一个瓷瓶,“这是什么?”
上官浅的眉头扭曲,她忍着手里的疼回答“药油。”
宫尚角眼睛一眯“你果然在偷听。”
上官浅委屈地弯下唇角:“方才徵公子来的时候,我看到他身上带伤,就想着拿瓶药油过来,却不想在门口无意中听到了一些。”
姜见月和宫远徵也走了过去,宫远徴满脸不悦的质问“无意?”
她没有继续解释久久站在门口的原因,只是话锋一改,突然说“角公子,我有办法把东西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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