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早有防备,快速拔刀,铮然一声,用刀刃格挡掉宫远徵的进攻,同时,刀锋继续朝宫远徵刺去。
利刃破空,宫尚角突然出手,他空手迎刃,握住官子羽的刀锋,手腕翻转,刀刃在他手里顷刻问四分五裂,残片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宫子羽被巨大的内力震退,眼看就要摔倒,金繁突然闪身到宫子羽背后,托住他。
“住手!”月长老发出呵斥。
宫尚角收手,不经意地将宫远徵护在自己身后。
殿中一时鸦雀无声。
‘他目标果然是宫远徴’姜见月虽早有准备,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这时只听宫远徵气结,指着贾管事“是谁指使你栽赃我?!”
花长老见兹事体大,站起来俯视“贾管事!说清楚!”
贾管事用一种被宫远徵胁迫的表情,唯唯诺诺地说“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徵公子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但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
姜见月攥紧拳头,心想,这一出倒是真妙,直接将百草萃药材被换改成了谋害执刃,这不就是想直接按头宫远徴谋逆吗?
宫尚角冷静的脸露出沉郁而审视的目光,落在宫远徵身上。
宫远徵发现连宫尚角都怀疑他,急忙向哥哥解释:“哥,我没做过!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定夺。
姜见月屏了口气,还是开口,清透的声音在诺大的宫殿里回荡,传递进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里,“执刃大人,您说徴公子将百草萃需要的神翎花换作了灵香草对吗?”
宫子羽点头。
“可据我所知,即使真的是徴公子指示贾管事将神翎花换作了灵香草,可着灵香草本身并无毒,难道执刃所说的百草萃里有与之相冲的药材吗?”
宫子羽怔住,显然他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问他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姜见月微低着头轻轻笑了笑,看起来很是温顺的模样,“这百草萃听闻可挡百毒,但为了发挥作用,执刃大人和各位长老、宫主应当都每日服用才是,既然各位吃了都无事,怎么能说徴公子设计谋害老执刃呢?这罪名是否有些太大了些?”
“你是谁?”宫子羽紧皱眉头怒视着她,他心中早已确定凶手即使不是宫远徴,那也跟宫远徴脱不了干系,这姑娘根本不了解状况便信口雌黄,将青的说成白的,让人百口莫辩,着实令人心烦。
“小女家世代经医,不敢说像徴公子一般精通医术,但是小女见过的疑难杂症并不少,近年来也医治过不下数百人,在医术上还是敢说略有心得的”姜见月不卑不亢的行了礼,继续说道
“这件事只听贾管事的一面之词是不是有些不妥,再者,徴公子醉心医术,谋害老执刃和少主对他并无好处。”
“你!”宫子羽哑口无言,只能闭了嘴。
在姜见月与公子羽对峙的这段时间里,宫远徴一直牢牢的盯紧姜见月,眼眶隐隐泛红,从来都没有过一个人会在第一时间选择相信自己。
宫远徴见姜见月身型娇小赢弱,却孤身站了出来替他说话,宫远徴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愈来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