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令人动人唏嘘的经历也会为她带来不少支持的呼声,和同情的理解。

“青子那孩子身体一向很好。”中森警官摸摸下巴:“初三啊……那段时间我很忙,基本上都没有问过她的学习,没想到自己就努力考进了升学率很不错的高中。”

他哈哈一笑:“真不愧是我的女儿!”

太过祥和与普通的现状几乎看不出这会是所谓的“创伤之间”。

只是如果眼前这个人早就已经是离世之人的话,那所有的温情都会变成血淋淋的伤口。

看似早已结巴,然而总是会在不经意之间又如干涸的河床皲裂成仍旧流血的悲痛。

青子不会回来。

这个念头几乎是不需要多加揣摩就能够在脑海中定型。

因为几乎没有人会每时每刻都愿意将假装愈合的伤疤再度揭开。

也不会愿意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将它称之为“家”,面对再也不可能像记忆里那样鲜活出现在眼前的父亲遗照向他说出和平常一样撒娇。

所以她将这里尘封起来,用无形的锁链和钥匙将它彻底埋在心底的深处。

“小子。”

中森警官说这话的时候,黑羽快斗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以为眼前这个人也是因为什么奇妙的理由出现在这里的那位。

他点燃一根烟,叼在嘴边含糊不清地问道:

“青子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原本以为是青春的女儿在和我闹变扭,但是现在我感觉好像不是这样。”

打火机咔哒一声燃起橘红色的火苗。

烟草燃烧后升腾起模糊的烟雾又在空中消散。

“我其实也算不上一个合格标准的父亲。”中森警官这样说道:“工作原因,加班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她的家长会我也经常缺席,之前小学的时候还有过班导特意来家访的时候问我是不是这孩子叔叔来着……”

黑羽快斗还记得这事。

因为中森警官忙着加班,那位新上任的班导再接连好几次在需要家长出面的场合都没见到青子爸爸的时候,真的以为这孩子可能是举目无亲,把那个叔叔辈的人喊成爸爸了。

他用力揉乱自己的短发:“我有的时候也想和她聊聊,可是……”

“就像你看到的,可能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错过了可以和解的点,所以她不想和我见面。”

“……”黑羽快斗沉默片刻,说道:“叔叔,她……”

他想到那所阴暗血腥的监狱。

“她现在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他说道。

“您还记得青子中学毕业那年跨国艺术品走私案的一些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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