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塞这两周一直睡在屋子里的沙发上,这都是为了方便照顾温喻。想到自己和一个男站在一起的样子,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莫名得又想起温喻长头发的时候,如果温喻还是长头发的样子的模样,那也还行。
那也只是还行啊。
比起萨维里斯老爷,萨维里斯夫人要温柔得多。
萨维里斯夫人心疼地捧着帕塞的脸,“天呐,我的宝贝,怎么像一辈子没睡过觉的模样,听说你从亚历山大港带回一个……”
“妈妈,他是男孩子,男孩子!”
“是我的朋友!他在亚历山大受伤了,这两周我一直在照顾他。”
“男孩子啊,”萨维里斯夫人对站在一边的侍人招招手,“去,把我房间柜子里最高那层的宝贝拿出来。”
“什么宝贝。”帕塞好奇地打开手里的盒子,里面装着一盒黄色的粉末。
“你把这个拿回去,送着水喝下去,明天就能休息好了,”萨维里斯夫人调皮地对他眨眨眼睛,
萨维里斯夫人曾经是生命之家的祭司,帕塞对自己的妈妈深信不疑。
明天就能休息好?
这难道是安神的药,那应该给温喻喝。
帕塞留在萨维里斯府邸休息,很大方地把手里的药粉全都倒进茶杯里,再派人送到温喻身边。温喻为了晚上不睡觉,已经喝了两大壶的浓茶,看着帕塞送过来的“茶”。
为了以防万一,也全都喝了精光。
只是没想到,喝到最后一杯,原本精神奕奕的温喻直接被喝困了,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好热,怎么会这么热。
熟悉的感觉传来,温喻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刻便陷入刺骨的池水里。身上紧裹的长袍到现在反而成了累赘,缺氧占领大脑,他连解开身上的长袍都做不到。
坠落越来越快,巨痛从全身各处传来,温喻只觉得自己就像被一只大手钳住了脖子,窒息到难以呼吸。
“我还以为你不会出现。”
有人从背后抱住自己,带着自己向上游。
“咳咳咳——”
温喻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身上沉甸甸的长袍也被解下来,身上只剩下显露出皮肤的睡衣。
“离我远一点。”
长发不知什么时候长回来,黏在脸颊上,温喻随手撩开,再用手肘把紧贴着自己脸的温热胸膛推开。
“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男人抱着他向着楼上走,“这两天我不在,有偷偷过来吗?”
“停止你自以为是的幻想,萨赫拉先生。”温喻冷漠地说着,尽量挺直腰背,让自己离背后的男人远一点。
萨赫拉低声笑了,把他放在卧室的床上。
“你亲自脱,还是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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