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有这么好心？”令不太信任地看着他。

“你倒是无情，对二哥这么凶，不知其他兄弟姐妹见你这样会不会感到心寒。”二哥故意笑道。

“这话我也可以同样问你……只不过在此之前，你得从他身上离开。”令冷冷道。

“真不客气啊，令。”

二哥歪了歪头，“可惜为了和你对话，我就只能先附在他身上，你放心，我还有其他劫材，不会伤及无辜。”

令皱眉地看着他，但最后还是不得不信他，

继续问：“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一个机遇。”

二哥说道，“我和主宰这个世界的神明做了一笔交易，具体是什么我不会告诉你，但对方的要求是，必须让你参与其中。”

“为什么？”

“不知道。”

令闭了闭眼，随后又问道：“这些年来，你究竟在想什么？”

二哥闻言，表情有些疑惑，但很快又归于平静：“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要在璃月布下这盘棋局。”

“没必要问。”令垂眸道，“你以人心为局，璃月供你使用的棋子可太多了，你不过是把它当做新的棋盘把玩罢了。”

二哥没有接话，因为他知道令还有话要说。

“公子用百无禁忌录召唤魔神给了你灵感，所以你附在他身上，偷偷改了符文，在魔神之后，又用相同的方式召唤了岁相。”

“不完全是。”二哥给出了模棱两可的答案。

令蹙紧眉头，略有些迟疑。

二哥不再为难他，递给了他所说的那张百无禁忌录。

“……”令看到上面的符文，垂了眼睛，再抬起头的时候，一向漫不经心的眼神变得迟疑，“这是劼的笔迹……”

他用一种看不懂的神情望着对方：“你学了她的手段，所以才能用百无禁忌录召唤出我们的影子。”

“虽然这里的人很难伤及祂分毫，”二哥眼皮都没抬，语气中隐约夹杂着不屑，“不过那位岩神倒是可以试试。”

“可你却是用来对付我？”令说道，“何至于此？”

外面不知何时起了风，乌云堆叠，房间昏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