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闽南人,怎么可能懂相当于十级外语的闽南语,知道嘉仁的闽南语和剪刀的闽南语谐音是因为书里介绍他的时候有写。
“就懂一两句。”全是粗话,不提也罢。
“谦虚了。”庄嘉仁不相信就懂一两句闽南语的人会恰好知道他的名字用闽南语念和剪刀的闽南语谐音。
许幼鱼没解释,因为解释不清,也没必要。
有了庄嘉仁的帮忙,许幼鱼这个添乱的,就被客客气气地请出厨房。
陆长流一直等到快开涮了才火急火燎地赶过来,真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许幼鱼去给他开门,姐弟俩排排坐好等菜上桌,完全没有帮忙的自觉,许幼鱼是帮不上忙,陆长流是累得只剩下吃饭的力气了。
好在陆席年和庄嘉仁已经忙得差不多了,只剩把处理好的食材端上桌。
“清汤啊!”许幼鱼看着汤里飘着的枸杞和红枣,略嫌弃,“火锅的灵魂都没有了。”
“铜锅涮羊肉,清汤更好吃。”主要是红油的,他怕她肠胃受不了,“而且,你之前不还说涮才是火锅的灵魂。”
“就不能有两个灵魂吗?”对她来说,不管是涮,还是红油,都是火锅的灵魂。
“能,这次先要这个灵魂,下次才要那个。”陆席年哄道,“来,想吃什么自己涮,我就不剥夺你吃火锅仅剩的灵魂了。”
许幼鱼想吃肉,大口的。
涮好的羊肉,裹上“陆席年牌”的秘制蘸料,那味道,绝了。
许幼鱼吃了一大口,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这才是人吃的食物。”之前几天,她都吃了些什么。
“我决定了,我以后天天来你家蹭饭。”陆长流说。
庄嘉仁举手:“带我一个。”
“不想饭吃一半就被丢出去,最好闭嘴。”陆席年冷眼看两人。
庄嘉仁秒怂,陆长流还能小声逼逼:“你失忆后,怎么变得这么小气?”以前他来蹭饭,他都很欢迎的。
“没办法,有老婆孩子要养。”陆席年给许幼鱼夹了点白菜、豆腐之类的,避免她只吃肉,营养不均衡。
“对对对。”吃得头也不抬的许幼鱼附和。
陆·恋爱脑·长·媳妇大过天·流还能说什么?默默涮羊肉,下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想给媳妇夹菜试试是什么感受,不知道他哥借不借?偷偷伸出试探的小手。
“你干嘛?”陆席年盯着他朝许幼鱼伸的筷子,上面的羊肉还冒着热气。
“我想试试姐姐的蘸料好不好吃,我看她吃得特别香。”陆长流冲他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懵懂无辜。
“都一样。”蘸料是他一起调的,按许幼鱼的口味,其他人只有迎合她的份。
“哦。”陆长流缩回手,裹上自己碗里的蘸料,把没送出去的羊肉送进自己嘴里,味道好极了。
他决定了,等下个月工资发下来,他就自带口粮来他哥家,跟他们搭伙过日子。
先不说出来,到时候,给他哥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