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字不提他刚刚站在门外端着水听完了全程对话的事。

他其实也很疑惑为什么鹤丸国永会自动消散,就像他很疑惑为什么太鼓钟贞宗来了本丸后身上所散发的灵力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是那么干净纯粹一样。

刀剑付丧神是应审神者的灵力而诞生的,对于灵力的好坏他们无疑是最能切身感受的。

在这个到处充斥着污染的灵力的本丸里,真的很难相信居然会有刃在第一天进入后灵力便一直都是保持纯净状态的。

从对方身上隐约溢出的灵力分子,真的很难不让他回想起初代审神者来。

那个男人身上的灵力是那么的强大温暖,让刃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一起赏花保护历史的事情犹如昨天,午夜梦回间还是那么令刃感到开心和以及...难过。

昨日之物已逝去,今日之物又该往何处去呢?

距离初代辞职到如今已经好几年了,那个男人应该早就把他们都忘记了吧?要不然为什么会到如今都是一点音讯也无呢?

用过热水后,我自发地爬到了上铺的位置躺下,原来的下铺位置让给了歌仙兼定。

在擦脸时他一直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我,脸上的眉毛时而皱起,时而舒展,看我的眼神仿佛在透过我看谁。

这有点令刃不舒服。

所以我果断地爬到御手杵上铺躺下。

堀川同样睡在上铺的位置,他下面是小狐丸。

在将碍事的衣物除去后,我安安静静地平躺在床板上,枕头下塞着短刀,身旁是鹤丸国永的刀。

它已经被我擦洗干净塞到刀鞘里去了。

灯已经被灭掉了,门也合上了,在这无窗的逼仄的小房间内,空气流通很不顺畅。

被子我没盖,上面有一股发霉的味道,还有一些不明的红锈色。

这一觉睡得不甚安稳。

不光是手的伤口疼痛,还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耳边吵嚷,很令人头疼。

第二天早起后果其不然地发现,自己的精神不是很好,身体也沉甸甸的。

万幸的是,今天花渡似乎没有让我上场的意思。

今天她看起来很开心。

她说今天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可以看。

所以早上没有安排我们在场的刃上场。

不光是她,连跟她相熟的审神者同僚也没有让刃上场。

现场气氛逐步被裁判给炒热了,在我的疑惑中,我看到了一个水绿色头发的刃走上了擂台。

他身上穿戴整齐,脸上无半分表情,手腕和脚腕却被镣铐锁住。

我震住了。

一股不好的联想忽然开始在大脑里散开。

“今天是我们的重磅环节啦”穿着浮夸的红黑制服的裁判声嘶力竭地吼道,“这是某位匿名审神者向我们大家友情提供的付丧神。”

“一期一振!!!”

“欢迎观看接下来的比赛。”

“兄弟大乱斗之——谁是最终的优胜者!”

“是兄长?还是弟弟们?”

“好啦!大家可以下赌注咯比赛将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