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轻笑声里,琴酒黑了脸。
“想死我免费多送你颗子弹。”
“倒也不是,”富江慢慢的回答,“别看我这样,其实……我也挺怕疼的。”
“每次死后再活过来,又或者是收回流落在外的‘我’时,都很疼。”
“不过身为敛财工具,我也是很有自觉的。”
“疼嘛,可以忍耐……”
说着,他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您要是带着枪,劳烦再给我一下吧。”
“我确实……呕唔?”
他的话语被牢牢堵了回去。
用手指。
虽然一只手还握着富江的小臂,身上也被靠着没法动作,但琴酒优越的臂长还是让他能轻松环过少年的身体,并直接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搅弄。
他发誓这并不是他的本意。
只是那张嫣红的唇张张合合间吐露出的都是些冰冷的让人不适的词汇,再加上那总是如尸体般冰凉的体温……
让琴酒很想知道,他的内里是不是也是这般冰冷。
心里的某个部位叫嚣着要将怀中柔弱无骨的少年开膛破肚,真正、完全的打开他,看看他是否表里如一。
强大的自制力让他遏制住这莫名的想法。
他可不能这样对自己的摇钱树。
即便对方能一次次的复活,都不是他做出虐杀行为的理由,顶多只是像昨天晚上那样帮他从痛苦中解脱罢了。
只是想知道他里面的温度而已,从其他地方也是一样的。
“嗯……嘶……呼……”
湿润柔软的口腔间,节骨分明的宽大手指正肆意搅弄着,轻易的夹住紧张颤动的舌尖惩罚性的掐了一下,第一次被这样对待的口腔迫不及待的分泌出大量唾液,连带着粘湿了琴酒的手。
当他收回手时,连带着掌心都变得蠕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