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伯爵府,容锦隐约听到些动静,虽不清楚究竟因何而起,但知道沈裕与沈老爷子起了争执。
就眼下沈裕这个模样来看,恐怕不是小事。
容锦审时度势,知道不能在这种时候触他霉头,最好是听之任之。所以在沈裕低头之时,犹豫了下,终于还是没躲开。
先前那回是深夜,四下寂静无声,唯有微弱的烛火透过重重纱帐,看不真切。闭了眼,还能自欺欺人地当作是一场梦。
可如今是明晃晃的白日。
马车从人来人往的喧闹长街驶过,一路叫卖声不绝于耳,甚至能听见讨价还价的拉扯。
容锦不自在极了,但又对沈裕束手无策。
她能看出来,沈裕这并不是动|情,更像是发泄,唇角被咬破的口子就是佐证。
恍惚间,她只觉着自己像是沈裕的猎物,即将被拆吃入腹。
软玉温香在怀,耳鬓厮磨,就算初时没有情|欲,渐渐地也能撩起三分火气。
感受到沈裕身体的微妙变化后,容锦整个人僵在那里,更是一动不敢动。
沈裕绕了缕散下的长发,意味不明地笑了声,舌尖舔去她唇角那滴血,由着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还有股若有若无的甜味。
倒像是那夜尝过的松子糖。
先前种蛊时,颜青漪曾一本正经地提起,说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