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出口,察觉到“画奴”的停滞,景姒便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多余的话,反倒让她知道了自己还没有恢复听觉这件事。
“你——呜!”唇被狠狠地吻住,景姒被撞得后退了一点,后背靠在床栏上,头被迫仰起,承受激烈的吮吻。
未来得及合上的唇齿被人趁虚而入,口腔被攻城略地,景姒只觉得空气被汲取殆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这样激烈的触碰,让景姒身上很快出了一层薄汗,通身的肌肤都在泛粉。
白蘅满目欲念,双手抓住景姒方才拉上的衣襟,往两边一扯,衣料便滑落下来,挂在景姒的胳膊上,露出了大片粉白肌肤。
白蘅起身,看着景姒剧烈喘息的模样,更加情难自制,他弯下身,想要含住那小巧的红樱。
“——扣扣”就在这时,门扉被敲响的声音笃笃响起,一个压抑着怒火的女声响起,“斛律铖来了,快走!”
白蘅恍若未闻,低头将那红樱擭入唇齿间,爱怜地吻了一会儿之后,骤然用力。
“啊——”景姒痛呼了一声,声音里满是痛苦。
屋外的人也听见了,她急切地大力敲门,“白蘅,你在对殿下做什么?!”
直到那处见了血,白蘅才终于停下,他吻去滚落出来的血珠,拉过被子把他盖住了。
他站直了身子,离景姒远了一些,听到外面越来越激烈的砸门声,嗤了一声,打开了门。
一个黄衣女子冲进来,怒气冲天,质问白蘅,“你刚才,在做什么?”
白蘅凉凉看她一眼,不怒自威,“青梧,这是你该过问的吗?”
女子噎了一下,不得不咬着牙低头,“主子,斛律铖已经到楼下了,您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