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玘依旧在忙着军务安防的事儿,每次回来都很晚,秦妙也见怪不怪了。
这一日,谢玘出奇的回得早,天色将按就回来了。
“咦,今儿怎么不忙了,回得这般早。”秦妙刚刚送走了回禀她消息的小玉露,见谢玘风尘仆仆地进来,赶紧将他身上的那件衣衫拔下来。“臭臭的,熏人……”
她一脸嫌弃地把袍子交给紫萱,拿去送洗。
那还穿着里衣的人听她这么说,眉心闪过一丝不悦。“就那么臭?”
“自然啦,你这汗水都浸泡了一日了,还能香不成。”秦妙随口应道,又给木桶里亲自加了点薄荷露,颇为得意地笑道:“好啦,这样就香啦。”
刚一回身,就被男人从前面抱了个满怀。
“唔……你做什么,还不快快沐浴,等会儿就开饭了……”
谢玘半咬半含地舔着她的耳垂,极尽无赖之态,还低声吐气:“这样,你就也臭了。这叫臭味相投,哈哈。”
说完就将人剥了个精光,齐齐倒入那薄荷浴汤中。噼里啪啦,啪啦噼里,一阵喧闹。
这军务缠人,白日里在军营中忙得是四脚朝天。每天也就回来这点子温存,能让他稍稍解解乏。
等到他解了乏,秦妙已经软摊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弄折腾了。
二人一番胡闹后,终于上桌吃饭,聊上了正事。
“平阳那边如何了,可有消息传过来?”秦妙给他夹了一筷子鱼肉,还不忘介绍:“这是我刚招的一个本地厨子,新做的酸味鱼。我觉得好吃得很,你尝尝?”
谢玘斟酌了一下,才开口回答秦妙:“是我想简单了。老祖宗这会儿怕是心里面骂我呢。”
“这话从何说起?两边要是真杠上了,留在京城肯定是要遭殃的。老祖宗不会连这点也想不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