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卫领命而去。
“走罢,切记矜傲可以,千万不能同他们撕破脸。”走之前,池脩又冷不丁的对三皇子叮嘱了一句。
萧谨言听了不由得磨了磨牙,回答道:“知道了!”
…
宴席之上,杯筹交错,李超看这气氛,便手一挥叫来了一批舞姬。
这些舞姬个个颜色姣好,身姿妖娆,被她们围在中间的一位身着白衣白裙的那位却是一副淡妆,气质素雅,挥舞着长袖赤脚起舞,好似一朵盛开的白莲。
一曲罢了,那些舞姬纷纷去到每一位官员身边倒酒伺候,动作熟稔,那些官员也是一副见惯了的模样,
看来是常来知府府里参加这种宴会的。
此时,方才在中间那位白衣舞女正款款地向池脩和萧谨言走来,走到后就想坐在二人身边。
徐昶之方才已经拒了一位了,此时再过去也是被拒而已。
刚走过去,萧谨言倏地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毛,对那位舞女怒目而视道:“走开,本殿对你这等庸脂俗粉没有兴趣!”而后便迅速离座换了个位置。
那白衣舞女顿时委屈得红了眼眶,一双美目盈盈带泪地看向池脩。
只见池脩也慢条斯理地站起了身,唇角微勾,眼中却不含一丝情绪地对那舞女说道:“抱歉,我已定亲,须得为未婚妻洁身自好才是。”说罢后便去到三皇子身边坐下。
萧谨言看着差点笑出声来,低下头来对池脩说道:“不是吧,本殿怎么没听说过,咱们的临安玉璧,池脩池郎君,什么时候定亲了?”
池脩面色不变,语气平静,“殿下不知而已,早就
定下了。”
早在他心中,这门亲事,就已经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