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冥当然知道自己老爹问的是哪种喜欢,‘嗯’声回答。
知子莫若父,盛誓沉声提醒:“安如和咱家没血缘的秘密不能暴露,否则没人能护住她。咱爷俩说句掏心窝的话,安如不算最优的儿媳妇之选,她更适合做咱们的至亲之人,你可考虑清楚了。”
盛冥不答反问:“你后悔爱上我妈妈吗?”
盛誓脱口而出:“至死不悔。”
“我也一样。放心,等暴露那天,我不用旁人护她。”
儿子硬邦邦的回答,气得盛誓血压升高。
回忆起两年前,秘书苦着脸拿出两份报告递到盛冥办公桌上,说:“少爷,让我转交您,还说只给您一小时解释。”
他一样气得血压升高,报告不是别的东西,是吕安如和盛冥的dna检测。他当然没和熊孩子说实话,半真半假道出安如亲生父母是家里恩人,不过二老及所有亲戚全在一场战役中过世。
熊孩子听完淡淡答句‘知道了’,先挂断他的电话。
瞅眼身边定是上辈子来讨债的儿子,盛誓打算离去,结束不愉快的沟通。正巧和盛冥偷瞄的余光撞上,盛冥来不及收起一丝小慌乱。
臭小子,也有你乱的啊。不走了,盛誓往酒柜前高脚凳上一靠,拿出瓶葡萄酒,倒入整齐置放在隔档的酒杯内,晃晃用心品酒。
不出五分钟,盛冥径自坐到他身边,别扭问:“安如亲生父母是谁?”
盛誓抿口酒不答,臭小子还治不了你了。
新老两代较量无声碰撞,诡异的沉默进行了十多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