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殷暖道,“马家是何等地位的人家?要什么思乡之物没有,还需要巴巴从你那里讨一个不成?”
殷暖闻言很干脆的闭嘴,见殷昕犹自满脸怒气,又极为认真虔诚的说道:“阿兄说的是,三嫂如此看重这个东西,仆不胜荣幸。”
“你?”殷昕大怒,忍了忍才回头对殷颂道,“阿父,既然殷暖已经全部认下,还请阿父给我那未出世的孩儿主持公道。”
殷颂道:“三郎可否继续说得清楚一些?也让大家听个明白,如此也可显得我殷家审讯堂的公平!”
“可是殷暖不是已经……”
“三郎且冷静。”殷颂道,“你方才与五郎的对话,不说其他人,便是为父也不明白这两件东西和你说的案情有什相关?”
“是儿心急之下没解释清楚。”殷昕闻言又道,“这种花名曰末叶,那貔貅原是于芩木所雕,两者一起,便会有致人落胎之效,其中真假,仆可立即叫疾医前来作证。阿父,殷暖心狠手辣,还请阿父给儿主持公道。”
谢氏一听,只吓得心神俱寒,有些慌乱的开口道:“不可能,阿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怎么不可能?”赵氏道,“我那可怜的嫡孙已经没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殷颂转向殷暖,问道:“五郎,如此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认?”
“阿父。”殷暖双膝跪下,俯身对殷颂道,“儿可以命向天发誓,儿绝没做过这样伤天害理的事,若有,愿受天打雷轰、永堕无间地狱的惩罚。”
“阿父。”殷昕也跪下道,“诸般证据面前殷暖犹自不忍,求阿父给儿主持公道。”
殷颂本就不喜这些后院争斗,闻知殷暖心狠手辣残害亲族本就不快,现在物证人证都在他犹自不悔改,不由更是生气,怒道:
“殷暖,你好大的胆,难道要刑罚加身方才认错不成?”
“阿父。”殷暖道,“这等伤天害理的手段,便是被打死儿也不能认啊!恳请阿父慈悲,给儿一个……”
“混账,你既然知道这是伤天害理的事又如何能下手去做?”殷颂怒道,“既如此,来人!把五郎拖下去打,打到他承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