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略一思索,眸光一亮,抬起头,“那以后,我就画三坨便便......”
男人的脸瞬间就黑了。
黑如浓墨,黑如锅底......
弦音立即住了口。
“聂弦音,你还有脸笑管深?你们两个半斤八两好吗?不,你比他还蠢!”卞惊寒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的。
呃。
弦音无辜地看着他。
心里却是暗爽有木有?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气气他,谁让她就跟管深开了个玩笑而已,他就那么当真!
“那......王爷觉得画个什么比较好?”她小声怯怯地开口。
“不知道,本王只知道,你找死!”
男人拂袖一句,脚下不停。
弦音跟在后面。
“那下次,我就画个寒,因为我的也是名字,是音,王爷的就不用姓了,也用名字,我就画个寒。”
“只是寒怎么画呢?什么代表寒呢?”
“难道画个雪花?雪花代表冬天,冬天可不就是寒?”
“要不,就画一个人扯着嗓子叫喊,喊,同寒谐音,代表寒?”
“或者画惊寒的惊......”
弦音一人在后面说得起劲,男人理也未理她。
弦音弯了弯唇。
他们来到二王爷卞惊平的南宫时,不少人已经到了,都在院子里,或坐或站着闲聊。
进门的时候,卞惊寒歪头凑到她边上低声快速强调了一遍:“你只负责看他们的心里,不可多言,也不可多事,哪怕他们有什么提到了你头上,有本王对应,你不用管,听到没?”
弦音撇撇嘴:“还以为王爷再也不跟我说话了呢。”
卞惊寒:“......”
见他无语,弦音遂眉眼一弯:“听到了,我亲爱的啰嗦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