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听格纳说,我的雄父走后,再也没回来过。”
林屿说到这里,刻意将语气放低,听起来似有些落寞,让虫忍不住下意识的心疼起来:“我只是想,也许他没死呢?”
他依稀记得在那个光怪陆离的梦里,那个牵着‘他’的虫也是一头黑发,林屿想了很久,那或许不是梦,而是残存的记忆。
林屿直觉这些谜团跟他有关,也许甚至连他到这里的原因都可以找到。
虽然他已经决意留在这里。
但他不喜欢被动,倘若他完全不知道,或者根本就无从查起也就罢了,但目前有条件能够了解,自然是趁早将它弄的越清楚越好。
找一个在书面已经死了很久的虫,这哪怕是对于法维斯而言,也是很有难度的,但这是还是雄虫第一次这样请求他,他哪里舍得见他难过。
纵使知道大概率是徒劳,法维斯也不忍拒绝他,他蹲下身仰头:“您还知道那位阁下别的特征吗?”
雄虫垂着眼睛似乎是在回忆:“黑头发…长的,应该与我很是相像。”
“这些够了。”法维斯看见林屿垂下的眼,心中一阵隐痛,不忍见他再去回忆:“我帮您找,您别难过了,好么?”
果不其然,雄虫闻言立刻抬眼,略微压低语气,身上凛然的信息素香气也一并随之而来。
他拉过法维斯的手,不轻不重的捏着他的指节:“真的吗?”
指尖被雄虫所触碰的地方泛起一阵阵酥麻感,法维斯下意识将手指收拢,将雄虫的手包进自己的手心。
法维斯面对这样的雄虫根本无法抗拒,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完全一副为色所迷的样子:“当然,没有什么是我不愿意为您做的。”
“您睡了这么久,饿了吧,您是要在房间吃,还是要在餐厅吃?”
“出去吃吧,每天睡的身上疼。”
听见雄虫说‘疼’法维斯立刻提议问道:“我给您揉揉?”
林屿睡的懒了,虽说出去吃饭是他提的,但也没有那么想动,想着按一按没准可以送松松筋骨,于是便同意了。
法维斯掀开他的衬衫,露出衣服下面白
皙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