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把陆司爵杀掉就叫报仇?”
“以命还债难道不是最狠的报复?”
白澍气极反笑,“聂之川,就你这个狗脑子在m国当总统,简直是m国的耻辱!想杀陆司爵我们需要惊动你吗?就算陆司爵权势再大,做个像你如今做的局我们也是轻而易举,盛芷荷根本就没有想要杀他,她只是想让他失去所有他最珍惜的东西,他爱的人,他的公司,他的家族…所有所有,他一无所有走投无路才能让她感到痛快。”
“是吗?”聂之川晃了晃红酒,低下了头。
他何尝不知道白澍所描述的这种才是最狠的报复,可是他已经等不了了,知道她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知道她在看着他的一切,但是却迟迟不能相见,这种感觉简直太煎熬了。
他只想赶紧解决这桩恩怨,只想让盛芷荷赶紧现身。
杀了陆司爵,一了百了,最是干净利落。
所以当他知道顾温晚孤身一人去了樊城的时候,他感觉机会来了。
樊城属于边陲小城,陆家的势力几乎没有,他如果在那里做掉陆司爵,成功率会高上很多。
他便让人屏蔽掉了顾温晚的电话信号,又故意打了一通匿名无声电话给陆司爵,勾起了他的好奇。
他笃定以陆司爵对顾温晚的感情,知道她失联之后一定会忍不住,果不其然,他几乎是立刻就去了樊城。
而且蠢到不去确定顾温晚在不在他手上,就敢抛弃了所有的随从单枪匹马的开着车跟他的人走。
说到蠢,男人一旦遇到和自己喜欢的女人相关的事情,就会不由自主的犯蠢。
陆司爵是那样,他也一样。
白澍用手机敲了敲聂之川的桌子,“叫你的人,赶紧放了陆司爵。”
“如果我说我不放呢?”
白澍看不透他眼波里埋藏的含意,“你什么意思?”
“你告诉盛芷荷,要么她现身,要么,我现在就做掉陆司爵。”
“你!!!”
聂之川饮一口红酒,“我知道她舍不得他死,你去传这个话,我在这里等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