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晚上,他接到了一个来自樊城的电话,那边悄无声息,只有很急促很冷冽的风声,他试探着问:“晚晚?”
电话就被挂断了。
他再打过去,便没有人接。
他翻来覆去,一个晚上都没睡着,叫祁选去联系顾温晚,祁选却说顾温晚的电话打不通。
他便乱了心神,直接叫私人飞机飞去了樊城。
可是顾温晚的电话却始终不通。
他站在樊城的街头,心乱如麻,突然收到一个短信:想知道顾温晚在哪里,跟着前面那辆车,但
是必须你自己开,车上不要有任何人。
糟了,晚晚果然是被绑架了。
陆司爵立刻就叫司机下车,然后开着车,跟着短信中指示的那辆白色面包车。
樊城的路并不好开,坑坑洼洼,他在车里被颠得上跳下跳。
越开越荒芜,越开越像是戈壁大漠。
手机又收了条短信:把你的手机从车窗里扔出去。
他想都不想,就把手机扔了出去。
又开了半个多小时,开进了茫茫一片只剩黄土的地方。
前面的车绕过一个山丘,忽然就不见了。
他停下车子,正在踌躇,突然就有人砸开了车窗,将他一棒子敲晕,套上了黑头套。
这些人的目标不是顾温晚,而是他。
白澍气急败坏的冲到聂之川的总统府邸。
“这些照片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已经杀了陆司爵?!”
聂之川淡定的倒了两杯红酒,递一杯给白澍,“你可以告诉芷荷,她马上就可以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