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天福地中参悟功法是假的。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说假话？

然后，楚言说出了最为关键的一句话：“还有，你身上那半数气运呢？”

这句话说出之后，纪吟落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准备说出口的无数辩解之词全部咽了下去。

众人齐齐望向纪吟落的衣角，那里此时只有一百多道气运。

在十小圣之局当中，纪吟落作为十小圣中最后一位，身上当时有着最少三百道气运。在之前大家一直忘记了这件事情，直到此时楚言提醒才想起。

气运无法交易，除了死亡之外无法消失。那么，纪吟落在谁的手里死了一次呢？

他出身中域十三大势力之一的交源商会，当初十小圣之局中，就展现出了极为不凡的实力。能够杀死他的人，在整个云州都不算多。而好巧不巧，这些人当时都在城头之上。

既然没有人能杀他一次，那么有没有妖呢？

哪怕是反应再迟钝的人，此时也已经反应过来。

赌斗失败，那个叛徒的下场必然也不会太好。纪吟落的这一次死亡，只可能是死在妖兽手中。就连拓跋洞明此时都神色骇然，难以置信地看着纪吟落，再也找不出为他开脱的理由。

所有人看向纪吟落的眼神都变了，从怀疑，变为震惊，然后变为唾弃。纪吟落知道，自己这一次真的败了，而且两次都是败在楚言手中。

与妖族勾结，结果乃是成王败寇。一旦成功，自己就会成为唯一一个进入登天试第三阶段的人。那个时候，与妖兽勾结只能说明自己手段了得。在白玄剑仙出战的时候，他本来已经看到了这个结局，但是却被楚言无情打破。

然后他被那些愤怒的妖兽击杀，不过这也不重要，自己还可以重头再来，气运排行前百，以他的实力可以轻松做到。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之前才毫无顾忌地站在了妖兽那边。

但是现在，楚言的出现，让他很快尝到了第二次失败的滋味。而且这一次，自己将会被钉在耻辱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