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去七玄那便引他出来!”颜无回道。
“哦?”詹长老来了些兴趣:“这个云若据我所知只是一介孤儿,不是出身修真世家并没有家族牵绊,似乎也无父无母,如何引他出来?”
“笪邬国落流居的关云芝,好像和这个云若干系不浅。”颜无回断然是不会忘记当日船坊上的屈辱的,一有机会顿时提将出来。
却不料只换来詹长老冷冷一哼:“你有没有一点脑子?那落流居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派,那是上三门之一
!这种前狼未走后门引虎的馊主意你倒是想的出来!”
詹长老一句话,骂的颜无回冷汗直冒,唯唯诺诺的退到徐询庶身边。
徐询庶拿眼神狠狠剐了一眼这个爱出风头的颜师弟,沉吟了片刻抱拳出位道:“詹长老,弟子以为就眼下这种局面,柳前辈碑中一剑即是赌约也是在警告我琅殊。我们无论使用什么手段,只要去针对云若,都会招来太常门柳飞虹的不快。”
“那该如何?”詹长老恨恨地捻着胡须道:“依你的意思是,我琅殊就只能眼睁睁的等上十年?”
徐询庶摇头道:“我们不方便出手,不代表其他人不可以出手。”
“此言虽然有理。”詹长老叹声道:“可事情到如今已经如此沸沸扬扬,宣岩各门各派那个不是在暗中观望,这种节骨眼上谁又有勇气而且有能力为我琅殊弑去此子?”
“弟子倒有一个人选,而且他并不属于宣岩,更不
怕太常门的干扰。”徐询庶动了动唇,传音道:“桐洲阴阳门。”
此五字传入詹长老耳中,詹长老神情顿时一怔传音道:“桐洲阴阳门不是早已经分崩离析了么?”
“说来此事也与云若有关…”徐询庶将当日在藏沣岭的见闻细细传音与詹长老。
詹长老听了后顿时心思大动:“你确定他们有早已失传的小挪移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