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离开你,我不会。”
燕行歌心中轻震,望着身边脸上满是真诚与笑意的女人,轻轻一笑,伸出手来,在琅玥的鼻子上点了点,“我记下了。”
琅玥也笑,燕行歌说的是我,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也只是她的燕行歌。
比起府内的互诉衷肠一室静好,府外可谓是热闹非常,原本的准备散去的人群看到下雨后燕枫夙依然坚持跪着的身影,一个二个的在不远处的酒楼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观望着,不少人纷纷猜测着其中的缘由。
“我前几日还听一个在朝中当差的亲戚说,近来五皇子风头正盛,颇受陛下宠爱,如今看来还是被太子殿下拿捏的死死的啊。”
“去去去,你那个在宫里做太监的舅舅也算是当差?”
人群中便一片哄笑,方才说话的男子便羞红了一张脸,拿袖子随便的挥了挥身边哄笑的人群,不服气道:“太监怎么了,有本事你门也搞出宫里的消息。”
再看燕枫夙,眼瞧着这雨下的越来越大了,他却像浑然未查一样,跪在雨中的身姿愈发的挺拔了,他抿着唇不认输一般,群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以落在有心人的监视中,与太子隔着一条大街遥遥相对的酒楼上。
二楼的厢房不若一楼那般吵闹,挞拔琏岐还是端着杯子饶有兴致的侧耳听着楼下的议论,片刻后,厢房门被缓缓的打开,挞拔琏岐就顺势放下杯子,笑道。
“林姑娘,恭候多时了。”
林锦绣刚刚从宫里离开,即便是劝淑妃赴死的时候不动声色一脸沉稳,然而毕竟是一个深样闺阁的小姑娘,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后,面色苍白,加上她被雨淋湿的长发乌黑的贴在颈边,整个人愈发显得惊慌失措,楚楚可怜。
挞拔琏岐带着温和的笑意,往她手中塞了一个杯子,林锦绣想也没想,仰头喝下,却又一口吐了出来,睁大一双平日里素来温婉的双目不可置信的问道,“这是酒?”
挞拔琏岐接过杯子又给人倒了一杯,笑道,“有些时候,酒比茶更能让人有胆量,不是吗?”
瞧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杯子,林锦绣没有太过犹豫,终是伸出手,将这杯酒一饮而尽,眼中的怯懦与惊恐终于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坚定。她放下杯子,将额边湿漉漉的头发优雅的拨到耳后,又回府了一贯优雅从容的样子,向着挞拔琏岐轻轻俯身,“王子交待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
挞拔琏岐挑了挑眉头,毫不掩饰自己心情欢愉的大笑出
声,“本王子倒是没有看错人,林姑娘的谋策,要比那些个草包都强上许多。”
得了人的夸奖,林锦绣掩唇轻笑,实则美目中划过一抹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