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我之间,即是名份在前,互利互惠这个道理,半黎懂得。
王爷看似身子虚,船大风浪更大,掉进一个薄命丫头是小事,掉进了个权倾天下的王爷,也一样看不到半点水花!”
转过身,不再与这个狐狸王爷多费唇说,半黎迈着沉稳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船舱,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遇上这个满肚子心机的王爷,一个字都多!
青木从船角一侧闪身走过来,审视着她的背影,在西北市场时,他硬是没看出她是个丫头。
在许府时,他也未能查看出她做下的手脚,连着二次,都败在这丫头的手里,想要说一声
不服气的话,自己都脸红,
“主子,您把九凤玉镯送给她,是否鲁莽了些?虽然说,镇国公门人无数,单只是为了他手中的那块东西,就冒这么大的风险,是不是押的注也大了呀?”
简太清眼带深意,目光直视着半黎单薄的身影,说他看似身子虚,换句话就是说他‘虚伪’着,伶牙利齿骂着人的话,脑子笨着点的都能听成是关心,
“呵呵,青木,到了现在你还没看出来吗?你主子是做了笔大买卖,只有赢,没有输。”
这丫头,毒着呢,看似刚才是他在占上光,却连青木都未看出,这丫头的心机手段,素手纤纤,捏着一只金针闪在指尖,正对着他的命门要穴,一个谈不好,此时就是他沉在这江水里长眠着。
本只是一个弱女子,要反制于她并不难,只那前提是真要是个弱女子,这丫头,还带着毒芯未除呢,餐桌上那只虾,是明着恶心他的胃口,暗里己是擦了麻沸散,呵呵,七王爷的看着眼前波光粼粼的江水,昏黄的霞光倒映在眼中,如若菩提的佛光四溢,仔细些的回想,夹给他之前,她的筷子先夹给了夏金焕,对了,那时,她用手擦拭了一下,这么看来,就是那时下的毒,用着虾伪装她的目的,用着夏金焕去除他的疑心,步步为营,寸寸陷阱,这样的心机手段,呵呵,他真是稳赚不赔,单听她那一句不甘不愿的“父亲大人”,就足够值回投资了,七王爷抬起头,倚靠在船舷上,没有人看出此时他的,还是酸麻无力。
江山如画,万里如诗,书写着他二十二岁的野心,画着夏半黎十五岁的养女有毒,简七王爷扯出一道意味深长的笑。
青木不解地看着简太清,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对他自己的眼光有信心,还是对那丫头有信心。
这么一个十五岁的丫头,身板儿还没长齐呢,这真就决定了这个江山朝局?
看向半黎孤寂单薄的身影,青木迷茫了…
半黎快走到自己船舱时,转过身对着船板上,缩小得看不清面貌的两个人说道,
“父亲大人,有古语说,扬子江中水,蒙山顶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