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紧闭,城下战车缓缓行来,朱弘昭仰着头看着四丈高的城墙上衡王一家。
衡王手扶着女墙,探头望着,他看不清数朱弘昭模样。
“二郎拜见王叔。”
战车上朱弘昭单膝跪地,背后两千士卒齐齐下马,单膝跪地,甲胄碰撞,整齐如一。
“好,好,苦了二郎了。二郎快起,让本王再端详端详。”
衡王连连点头,淌下浑浊泪水:“都是地方官员治理不利,才使得香贼做大。可恼武将无能,才让二
郎戴孝出兵,我家二郎苦啊…”
提到朱以溯,又被关心他的衡王泪水打动,朱弘昭眼睛一红泪目。
衡王探出手似要替朱弘昭擦泪最后还是颓然,一旁世子朱由檡见父亲伤心,扭头恨恨看一眼封闭城门的官员,还是无奈收回目光。
“王叔保重身体,待二郎得胜归来,再拜王叔。”
“难,这一回已经破天荒了,二郎莫来了,对王府对二郎都不好。”
朱弘昭含泪点头,扭头道:“丁力,搭人梯,本侯要上城。”
“喏!”
丁力抄起盾牌振臂高呼:“人梯,列队!四排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