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蹦蹦跳跳地过来坐在老人怀里,也很快被推开,却没有多余的解释。
在桥上坐着的江白竹其实已经看到了一切,她原本想问问百姓的近况
,但眼前何须再问,已经是很糟糕的状况。
江白竹紧皱着眉头,心里叹了口气,不由对自己不当大夫,当御厨的做法产生了迟疑。
她这样真的对吗?
看着远方,江白竹知道,恐怕县里边的人有多数都知道自己有这种“怪病”,但却都不敢声张,请的医公也被谢君泽命令禁止散播病况,只怕这件事被说明白了,她和谢君泽都难以解决得好。
“可观察到什么了?看你在这里停留挺久了。”是谢君泽的声音,低低的恰好只有他们两人听见。
“皇上五感过人,想必既是将我做的事情和百姓们做的事情,一清二楚了?”江白竹可不觉得眼前这个人只注意了她的一举一动。
顺着阶梯往下,潺潺的流水夹杂着风声吹来,谢君泽走在前面,一语不发。
江白竹见他表情凝肃,猜到他是在想方才所见,却又想开他玩笑:“以我所见,你该好好考虑一下求助我,我也对医学有所研究的。”
她哪能是,要知道解决的方案,早些时候就去配药了。
“此前这个县并不曾有过这样的事,大多数有的却是那四恶霸惹出来的乱子,却也不见得这件事不会跟他们无关。”回了县衙,谢君泽喝了口茶,眉心压抑着什么,只觉烦躁。
江白竹认真想了一会儿才道:“眼下,瘟疫之事恐怕县里人已经知道了,常言道十瘟九乱,我最最担心的还是这场瘟疫引起的百姓骚乱。”
差吏不敢多言,便俯身朝谢君泽一行礼,翻窗而出。
暗色的屋檐之下,常郁戴着黑面具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却如预料般见得每一个人都有些遮遮掩掩,他就算是把整个人裹起来,估计也没人觉得奇怪。
但他神色依然十分戒备。
这时,手下告诉他谢君泽不在此处,常郁冷笑一声,摘了面具慢慢往大街中央走去,途中撞到一两个人,他却连道歉都没。
常郁收起那副阴冷的神色,装出来一副虚弱至极的样子,又拉开身上的衣服,见得浑身的红斑点,顿时引来众人惊呼。
“你们都来看看啊,我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