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只有高档货的地方去买。”齐麓也是生意人,听得懂他的意思,想了想道:“出海的丝绸料子,到底都不是最好的,成百上千两一匹的,外藩国能买得起的很少。这样咱们浣齐纱虽然名气大,但其实将最高档的那种料子生意是放
弃了的,因为外藩国买得起的没多少。你的意思,开个这样的铺子?说到底咱们天朝最好的料子,还得自己天朝人穿?”
齐瞻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齐麓想了想,道:“问题是咱咸阳位于西北这地界儿……”
齐瞻就拍腿笑道:“二哥。你担心咱西北没富贵人?这你可就错了!虽然咸阳、长安确实比不上江南金陵那边富庶,但真正有钱的人肯定不缺。有钱人哪儿都有,就是整体咱们比人家那边差点。”
齐麓沉吟了一会儿,笑着道:“行啊,这事可以考虑,不过估计不那么容易,尤其是原本亲民的铺子改成高档铺子,不那么容易被人接受,这得慢慢来。”齐瞻就点头:“那当然啊,这就二哥去琢磨了,我只是给个建议。另外,明年船出海,你这边不管什么料子,只要是想上船的都可以,或者你自己弄些料子装上船……没事!说来说去就是咱们父子几个
人,谁还算那么清楚?”
齐麓笑了,点头:“行,那我预备预备。”齐瞻这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中午我就在这边吃了,咱哥儿俩喝一盅,研究研究我那边生意的事。对了,”他笑着道:“刚刚那簪子挺精致的,二哥你找哪个工匠打的?介绍给我,我给媳妇也打点收拾
。”
齐麓好笑的点头:“好,行……你到哪儿都忘不了你媳妇。”说着又道:“对了,你们俩还等什么?孩子的事儿要抓紧啊!”
齐瞻‘嘁’了一声:“你又说这个,我说了我们不着急……”
“你都二十三了,还不急?”“不急不急。”齐瞻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