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应该的,没什么对不起。”捂脸,他真心不想说这句话的,可是这句话又无可避免,不能不说,破罐子破摔吧,反正已黑。
“只是,”骑墙人士话锋陡转,语气也变回了不屑,“你堂堂朱雀门怎么能被人撬了墙角还自认倒霉呢。你们这么没骨气,我很看不上。”
风满天很想撞树,不都是你自导自演的么,现在跑来说这种话,又是啥意思。他只隐隐觉得又有大霉运来了。
骑墙人士看向风不易,眉头挑起,眼皮下扯,将鄙夷写了一脸:“血气方刚的男子汉,一手养大的女人被抢了,只会守着一棵树发傻,你也是忒丢男人的脸了。”
风满天愕然的瞪墙上的人,“您…”
骑墙人士快速的打断他的话,继续说:“是男人就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抢回来,怨天尤人是女人做的事,你这个样子让所有男人看不起,懂么?”
风满天脸急白了:“可是…”
骑墙人士压根不想让他开口:“可是什么可是,你一个大男人教出这样没出息的徒弟,你好意思可是么。都怪你,自己娘里娘气的,害的徒弟也没男人气。”
被批的满头是包的风满天:他哪里娘里娘气了?
受到牵连的风不易:他怎么就没男人气了?
两个被骂的莫名其妙的师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好似被激怒的骑墙人士:“真是师徒,我都这么说了,你两一点反应都没有。真让我生气。”
他手一扬,虚空中出现一条光绳,捆住风不易“嗖”的飞出墙去。
风满天反应过来,神色大变,急忙向前冲:“你要干什么?”
“咚”凭空落下一个牢笼,把他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