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满天无措,因为他知道来人是谁,不能像徒弟那样显露真情绪。
“您怎么来了?”想了半天,才挤出这几个字,在外面那个人不表露身份,别人就不能透露丝毫。
骑墙的人好似很无聊的叹口气:“自然是来看看你们。”
说的好像很关心他们一样,风不易忍不住翻白眼,你谁呀,说的这么暧昧,以为自己是什么角吗。
这话落在风满天耳中别有一番意味,他一直不忿的心动了,“您能来看我等,就是我等的荣幸。”
天大的殊荣,墙上的人从不亲自去谁家,甚至见面也顶多通过视频,他成为掌门这么多年,见过真人的次数屈指可数。能让这位驾临,那得多大荣宠啊。阿勒,突然有种失宠妃被皇帝再次宠幸的即视感,这是什么鬼。
“这些年是我冷落了你们。”骑墙的人微微扬起下巴,望着一侧的山峦,“辛苦了啊,风。”
风不易唰的扭头瞪自家师父,眼中满是诧异。
被大徒弟那十分直白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的风满天干咳,傻徒弟不是你想的那样。
傻徒弟风不易:我想的是哪样,师父?
感觉被误会了的师父:…
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引起了某种误会的骑墙人士:“风,是我对不起你。”
风满天想吐血,亲,能不能别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好不好?他的心好累啊。
感觉发现真相的徒弟:师父,原来您一直不婚,就是因为这个祸害啊。
于是某想歪了的徒弟认真的打量了一会骑墙人士,不得不说这人年轻时是个超级大帅哥,就算现在看起来上了岁数,也还是风华不减,颇有招人的资本。只是不知道他跟师父谁攻谁受。
被误会深深埋葬的某师父内心泪流成河:徒弟,脑洞不要开的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