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对圣上不利的事情来。我若是萧韶,倒是会担心圣上会不会趁此机会对自己不利。”
“主子总爱说笑,奴婢与主子说正经的,主子总是这样搪塞我。”白芷叹息道,“仁亲王不是好惹的主,我是担心仁亲王对主子不利。”
“当年在仁亲王府,仁亲王那可怕的面目还在眼前,奴婢生怕主子受什么伤害。”
“你个傻丫头,同去的还有德妃娘娘,你大可不必担心。”
纵然沈幼清如此安慰,白芷也不敢放下心来。
临去前,白芷再三嘱咐连翘,“定要护着主子,千万不能让主子受伤。”
连翘无奈的翻着白眼,到了懒得与白芷说话的地步。
白芷左思右想,又道,“主子,要不让连翘留在宫中伺候小皇子,奴婢随主子去吧。奴婢这心里一整天都惴惴不安,还是让奴婢跟着吧。”
“连翘机敏,有连翘跟着,你根本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只要在宫里等我们回来便是。”
见沈幼清发了话,白芷只能唉声叹气的应了声。
萧衍身边的内侍过来接沈幼清的时候,白芷双眼红红的,像是哭过一样。
上了出宫的马车,心里竟有些欢喜雀跃。
坐在马车内的德妃雍容端庄,怎么看都是皇后的不二人选,也不知道萧衍是不是脑子进了水,怎么会将皇后之位许给一个乡野村妇。
沈幼清想不明白的,德妃薄良淑一样想不明白。
论家事、论才情、论本事,沈幼清不及薄良淑十分之一二,可萧衍偏偏就挂念着这个一无是处、目光短浅的的女人。
薄良淑不是没有闹过,只是在萧衍的面前,她的挣扎就像是一个笑话。
后来不断又嫔妃进了宫,薄良淑才想明白,这种事情无可避免,唯有攥在手里的权利和有自己的子嗣才是最实在的。
这么些年,她也看淡了许多的东西。
譬如,感情。
从小,父亲就是三妻四妾,大抵是见惯了,在心底里就已经认定了男人大抵都是有三妻四妾的。
不是没有将沈幼清当做敌人,只是后来见到沈幼清之时才明白,这种女人根本就不会成为她薄良淑的对手。
许是当初太过自信,如今才落得如此狼狈。
“你可知今日圣上为何携你一同前往仁亲王府?”薄良淑看着沉默不语的沈幼清,慢悠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