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在乎你的母妃,你的父皇如何看。我沈幼清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纵然我没有很好的家世,我也不愿被他们看低。”沈幼清心里有些绝望,事已至此,在萧衍眼中,她不过是在使性子。
她的所作所为,在萧衍看来不过是无理取闹。
“他们的看法并不重要,你要嫁的是我,要与之携手一生的也是我。”萧衍辩解着说。
听到这里,沈幼清只是惨淡一笑,叹息一声道,“我们彼此之间冷静一段时间吧。”
没有多加理会,沈幼清转身就走,萧衍拉住她的手,皱着眉头说,“你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要冷静?”
沈幼清抿着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推开了萧衍,自己朝着国色天香走去。
身后的萧衍是什么神色,会有怎样的反应,突然之间就不关心了。
沈幼清只觉得心里十分委屈,想找个地方痛痛快快哭一场。
原本打算回国色天香哭一场,哪里知道国色天香居然出了大事!
远远地就瞧见国色天香门口聚集着一堆的人,按说国色天香的生意并不火爆,如何会聚集那样多的人?
沈幼清心里纳闷,哪里有时间伤感,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刚近了一些就听得有人在嗷嗷的哭诉,说是用了国色天香的木兰膏而毁了容!
白芷慌慌张张的呵斥,“你可别乱说,我们家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出这样的事情?定然是你血口喷人!”
“你们这些黑良心的,怎么敢说这样的话?我这张脸实实在在毁了,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如今落得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凄厉的嚎哭声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围观的众人都在指指点点,大多都是站在闹事女子这边。
沈幼清好不容易挤进去,只见白芷与连翘发髻散乱,身上的衣服也被人扯的乱七八糟,罪魁祸首就瘫坐在国色天香的门口抓着白芷的衣袖不罢休。
闹事的女子是个体态丰润的夫人,瞧着衣着,不大像是富裕人家的女眷。
口口声声说被毁容了,沈幼清瞧过去,真见着妇人脸上血肉模糊,也看不清到底是如何伤的。
见到如此模样,哪里还有人说这妇人是在撒谎?
若是沈幼清不明就里,也会谴责这国色天香怎如此不负责任,将人脸毁成这样!
可是铺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出自沈幼清的手,所有的产品沈幼清都亲自试过,不可能会出现这种症状。而且所有的产品都采用动、植物,以及中草药。即便是皮肤过敏,
也不会烂成这样。
即便真有人体质不合,产生过敏症状,不过是红肿罢了,哪里会溃烂?
沈幼清脸色沉了下来,清朗的声音想起来,不大不小,恰好能压得住这些叽叽喳喳的声音,“你说是被国色天香里的木兰膏毁成这样,可有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