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清低声笑起来,冲着薄慕言摇了摇头,“医馆不赚钱,只要是女人都怕容颜
不再,所以女人荷包里的银子才是最好赚的。”
“我还以为你会开个医馆,或者继续开蜜饯铺子呢!”薄慕言慢悠悠的叹息着,“看来往后本少爷就不能同你做生意了。”
“若是薄公子想通了,也可以贩卖我铺子里美容养颜的药丸,这比卖蜜饯要省心的多。”
薄慕言似笑非笑的看着沈幼清问,“你就没有想过嫁一个有钱人,在家里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为何要整日抛头露面,过这样的苦日子?”
沈幼清抿嘴笑了笑,并没有理会他。
混吃等死的米虫生活谁不想过呀?拼了命的干活还不是因为要养家糊口?
不过纵然真的有人愿意将沈幼清娶回家,当米虫一样供着,沈幼清也不敢过这样的日子。
男人心海底针,谁知道他哪天翻脸不认人,写一封休书,将她逐出家门呢?到了那个时候既没有钱,又没有事业,生活要怎么继续下去?
正因为心里的不安定,才会选择这样艰苦的生活呀!
“小娘子是因为往后不打算开蜜饯铺子,所以才这样大方的将制作法子传授给旁人?”
沈幼清颇有深意的看了薄慕言一眼道,“这些事情我没有必要告诉你,薄公子的伤已无大碍,医馆简陋,薄公子还是另找住处吧。”
“小娘子这是在撵我走?”薄慕言眨巴着眼看着沈幼清,那神色之中满是委屈,“本少爷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惹小娘子生气了?”
“医馆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不是供薄公子小住的。”沈幼清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十分认真的说,
薄慕言环顾四周,颇为惋惜的说,“本少爷住惯了医馆,闻惯了药草味,若是搬到别处,大抵是要失眠了。”
“我会给你抓些安神茶,薄公子每晚睡觉前饮一杯,定然能无梦睡到天明。”
薄慕言长叹一声道,“总而言之,小娘子就是要将本公子撵出医馆。”
沈幼清眉眼含笑,欢天喜地的说,“薄公子终于听懂了我说的话,我就是这个意思。我已经在镇上最好的客栈给薄公子定了上房,薄公子看看是现在搬过去,还是傍晚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