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奶奶怎么知道外院出了事?”陈六郎这才转头盯住藟儿。
“是…是四少爷走的时候和我说的。”藟儿瞬间慌了神。
“是吗?”
陈六郎领来的汉子们正逐间房逐间房的检查,丫头们跟进跟出,恐被他们弄乱了摆设,藟儿却穿着便衣与他站在院里,片刻,藟儿扬声制止欲闯书房的汉子才将二人对峙打破。
“四少奶奶不要让我们难做。”
藟儿拦在门外,那两个汉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逼得陈六郎上前处理。
“四少爷向来看重他的书房。”藟儿有意刁难。
陈六郎眼神犀利,虽是盯着她,却根本没理会她所说的话,不耐烦地朝藟儿两侧的汉子示意。
“四少爷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吧?”藟儿见他们要
硬来,立马后退两步,打开双臂,贴在门上。
“因我的人闯出问题,我担着。”陈六郎神情冷冽地质疑,越说凑藟儿越近,“可若府里抓不着内鬼,是不是四少奶奶担呢?”
“怎么跟少奶奶说话的!”陈六郎正给藟儿施压,谁知祥安阔步进院子,恰好见了这一幕。
“四少爷,老爷说的话您也在场听着,咱们都是为府里办事儿。”陈六郎不卑不亢的回身。
祥安看看委屈的藟儿,再看看半分不退让的陈六郎,沉沉的鼻息,上前两步道:“藟儿,让他们进去。”
陈六郎回头,挑眉看向藟儿,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她才勉强上前两步,瞪着陈六郎。
“这么冷的天,少奶奶是不放心我呢,还是不放心我查出些什么呢?”陈六郎路过藟儿,故意在她耳旁低声质问。
“你最好能耐些,查明实情,免得毁人清白。”藟儿轻蔑一笑。
下人们进进出出,陈六郎却只伫在门栏凝眸注视藟儿,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总觉得她隐瞒了些什么。
“到底发生什么事,不是去北门了吗,怎么查到咱们院子来了?”藟儿在房门顿了顿才进去探问愁闷的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