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撞见,高声将她吓得魂都快丢了。
“三太太…”藟儿扶着门栏缓缓回身。
“你是不是喝多了?”洛瑜上前来扶,“你走错了,那儿是后院!”
“哎哟哟,瞧我这点儿酒量,这么一下就晕了!”藟儿顺势扮做不清醒的模样笑话自己。
“你要去哪儿?是不是后庭的香房?里头不知是谁,老半天不出来,我等了半天也没用上!”洛瑜拉着她往外走,“走,咱们去外头的香房瞧瞧!”
“我…我刚回来,要去看戏!”藟儿刚挪两步,发觉藏在身上的绣花鞋好似快要跌落,虽说这里光线暗,可这么大只绣花鞋,是绝对看得见的,藟儿心内紧张,欲躲开洛瑜的拉扯。
“那陪我去嘛!”洛瑜好似也有些微醺,硬拉着她不放。
“我刚刚送了嫂子回厢房歇息,出去有一会儿了,他们说四少爷在找我,我才赶回来,要不然三太太在厅里等我一会儿,我上去回个话就下来!”
“四…四少爷,好似不在上头,定是…定是出去找你了!”洛瑜怎么也不肯放手。
“那…那我去和金盏说一声,免得祥安一会儿回来不知我的去向。”藟儿捂着腰间将要滑落的绣花鞋,与她纠缠之中,没妨袖口跌出一只耳环,洛瑜只听见有东西坠地的声音,正不知何物,藟儿立马蹲下去在冰冷的地板上摸索,“是我的坠子掉了。”
“坠子掉哪里了?”洛瑜低头在她身旁寻觅。
“是颗圆珠子,我好像看见往那边滚过去了。”藟儿一蹲下身便摸到了耳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往洛瑜身后的方向一指,洛瑜便转过身去替她找寻,藟儿趁机将绣花鞋藏好,确定不会跌出来,才装模作样的躬身朝洛瑜那边过去,“找到了!”
藟儿空手捏拳晃了晃,没等洛瑜细看,便搀起她:“唉,都怪我,定是喝多了!我该先陪三太太去香房的!”
“没…好!”洛瑜也觉得不好意思,本想说说算了,忽而瞥见藟儿身后急闪而过的黑影,立马拉上藟儿
的手,领着她出了盈香楼。
陪洛瑜从香房回来,瞥了瞥将要上锁的后院门,眉头紧锁,无奈随洛瑜上了楼。
看台旁的厢房传来一众爷们儿们的热闹喧哗,戏台上正演着最后一出戏,一众女眷渐渐都困了,藟儿瞧着时辰,心内越发着急。
“少爷去哪里了?”藟儿拉过一个丫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