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藟儿徒劳地扭动着身子。
“你叫谁放手?”祥安的双唇一张一合,轻轻摩挲在她的耳垂,温热的鼻息顺着耳廓窜到脖颈。
“陈祥安!”藟儿缩着脖子。
“我再问一遍。”祥安的鼻尖蹭到藟儿的鼻翼,凌厉地盯着她,“你叫我什么?”
“陈…唔!”
藟儿还不待张口,祥安的唇瓣便啄了下来,覆在她的唇上,再问一遍,双唇轻触,藟儿不敢开口,祥安便又抬头问一句,藟儿刚张嘴,祥安又轻啄上来,几个回合下来,将藟儿治得服服帖帖。
次日醒来,似乎越发冻了,天阴沉沉的,午间一起在北院吃罢饭,便去西雅苑陈纪贵的院子里玩,藟儿不胜酒力,却被众人强劝,好在祥安作伴,替她挡下八九分,藟儿才得以脱身。
夜宴是陈纪贵做主办的,祥骞恰好赶上,众人还未开吃,祥安便将刘宕夫妇请进来,给了藟儿一个大大的惊喜!
陈世昌午后出府同官绅赴宴去了,众人便没有午间那般拘谨,欢声笑语中吃罢,齐齐往盈香楼去。
远音禁不住闹腾,戏没开场便同祥骞回了,余下一众亲眷一二十号人,看戏的看戏,赌牌的赌牌,进来服侍的丫头小厮们都说热闹得跟过年似的,藟儿算是赚足了风头。
趁众人看戏看得迷,藟儿才寻得机会溜出来,可巧被清清见了,跟上她。
“怎么不看戏了?”
“吵得慌。”清清不好意思地低头。
“刘宕哥呢?”藟儿回身不见他。
“被爷们儿们带去闹了。”
藟儿舒心浅笑,将清清送回祥安一早为他们安排好的厢房,嘱咐丫头服侍她洗漱,这才放心离开。
看着天色不早了,藟儿迅速跑回自己房里将早前准备好的东西一一在身上藏好,而后赶往盈香楼。
“藟儿,你去哪里?”
藟儿刚要往盈香楼的后院去,被后庭香房回来的三